时笛睡得沉,毫无反应。
傅翎狠狠地咽了一下喉结,咕咚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炙热的呼吸间,显得很吵闹。
他微微启唇,更炙热的呼吸喷洒出来,扑打在时笛的唇缝之间。
“骗你的话,会很惨?”
“可是有什么,能比被你抛弃更坏呢。”
“我已经,没有办法变得更惨了。”
轻似梦呓的话音落下,傅翎忽然发狠地低头,衔住时笛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让傅翎头脑一片空白,本就未完全恢复记忆的脑海更加混乱不堪,几乎是循着本能,含咬啜吸,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力道就已经大得差点把沉睡的时笛都弄醒。
傅翎撒开嘴,克制不住地大声喘气。
仿佛心跳从来没有这么过速一般,激烈地呼吸着空气。
稍微平复一些后,傅翎再次伸出舌尖,挑开了时笛的唇瓣。
时笛在沉睡中,也渐渐觉得呼吸不畅。
两腮在月光下,掩去了斑痕瑕疵,只能看见因为缺氧而晕开的嫣红。
傅翎已经完全侵入了她的口腔,欺压的力道,让时笛颈后的枕头陷下去深深的凹痕。
他在她的嘴里寸步不离,喉结再次滚动,又是响亮的“咕咚”一声。
……
好半晌,傅翎终于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