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开眼界了。
时笛松开手,狐疑地问傅翎:“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喂你喝汤, 故意烫到的吧?”
她眯了眯眼, 虽然这个说法很奇葩,但是联系前后逻辑, 似乎符合的也就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傅翎垂下眼睫。
摇了摇头。
他静静地憋了一会儿,忽然肩膀抖了抖,抬起手擦了擦眼角。
时笛给吓得蒙住了。
怎么?怎么就哭了?她说啥了?
难道傅翎觉得自己污蔑他了?
时笛确实被他的眼泪搞出了条件反射。
一看见他哭,就先下意识地心虚, 差点就要承认错误,说自己不该错怪他。
但这一次,时笛意外地保持住了理智。
时笛抱起手臂,跟傅翎讲道理。
“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笨蛋, 我说你‘装笨蛋’, 其实是在夸你!你有什么好伤心的?”
傅翎顿了顿。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 眼角平平淡淡,没有一丝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