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虽然被拐卖了整整十五年,但这副皮囊却完美继承了江家人的优点,肌肤无暇,五官清冷而美丽,只看一眼,便让人生出征服的欲望。
薄远曾经见过不少美人,江琰算是其中最为出挑的,如果能和她结婚,带来的利益也尤为可观。
这么一想,薄远面上的笑容更加浓郁。
伴随着悦耳的铃声,法学二班正式下课,江琰没走几步,便发现了主动迎上前的薄远。
她拧了拧眉,只当没看见这人。
活了这么多年,薄远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忽视过,他眼神变得凶恶,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强硬地将那束玫瑰塞进江琰怀里。
“江小姐,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薄远皮笑肉不笑。
照比自小在城市中长大的姑娘,江琰有很多不懂的事情,但她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也能察觉到薄远的不怀好意。
她挣开青年的钳制,将花束还给他,冷声道:“薄先生,我好歹也是江家人,如果你不怕惹怒江氏,大可以继续纠缠下去。”
薄远到底还保有几分理智,即使胸腔内怒火灼烧,他面上却没有显出任何变化。
“好好好,我走就是,江小姐别生气。”
话落,薄远拎着那束饱受摧残的玫瑰花,顺着走廊离开,花瓣被风扫落,红的像血。
当天晚上,江琰以受到惊吓为由,邀请谢微来江家老宅做客。
汽车停在岸边,水面有一艘游艇和一尾小船。
江琰挽着谢微的胳膊,不断摇晃着:“谢微姐姐,今年我还没划过船呢,咱们坐船回去好不好?”
谢微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