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不信,她并没有在江牧身上感受到恶意。
“你能有什么目的?难道会像先前的薄钺那样,想方设法把我当成实验品吗?”
早在三年前,启初和悦意两家公司相继破产,再加上薄钺违反了环保法,还是薄家拿出了一笔钱,替他偿清罚款。
听说薄钺被薄老爷子赶出华国,不知到底去了哪里。
“就算不是当做实验品,我也可能存有其他想法。”江牧的嗓音格外好听,像是一泓清泉。
谢微两手捧着茶杯,吹散上方氤氲的水汽,轻笑着挑衅:“我好怕哦。”
江牧:“……”
算了,来日方长。
打从收到立案通知书那天起,宋颂和冉媛便惶惶不可终日,她们相互埋怨、相互指责,恨不得将责任全部推到对方身上,偏偏这些都只是无用功,即使做的再多,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及至开庭那日,谢微依旧没有心软,提交了所有的证据。
宋颂被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缓刑一年;冉媛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三年。
听到这样的判决结果,宋颂眼前发黑,直接昏迷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入目尽是雪白,她被家人送进了医院。
宋母眼眶发红,见女儿醒了,低声安慰道:“颂颂,医生说你最近休息不太好,再加上情绪起伏过大,才会昏迷,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宋颂没吭声,沉默地流着眼泪,一滴一滴浸没在枕头中。
看到她这副模样,宋父气不打一处来:“哭!哭有什么用?卓宗好不容易才坐上c大学报主编的位置,因为你的一句话,他现在被停职了,日后的发展肯定会受影响,为了一个谢微,你害人害己,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