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面色愈发苍白,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后,散尾葵陡然朝阳台外栽去。
歹徒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就被颇有分量的瓷盆砸了个正着,他眼前一黑,剧烈的疼痛使他下意识松开了手,女生也趁机摆脱了他的钳制。
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谢微长舒了一口气。
“小越,你回学校吧,我得先去换件衣服。”
韩越并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便往音乐学院的方向行去。
等她离开,谢微用力咬了下舌尖,脚步踉跄地走到长椅边上,坐下来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内针扎般的刺痛逐渐消褪,光珠的色泽却变得黯淡许多,显然需要时间来恢复。
匆匆赶来的警察看到坠落在地的瓷盆,一个个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歹徒这么倒霉,被盆散尾葵砸至昏厥,不过他头上的伤口却不算太严重,当真奇怪。
将人拷住后,警察出言安抚女生的情绪,才将人带到警局做笔录。
围观群众许久都未散去,三两成群地交谈着。
“那句话说着真对,人在做天在看,刚才那个歹徒干了坏事,就被花盆砸晕了。”
“那是他活该!”
“幸好没出事,那个小姑娘才刚满二十,多好的年纪。”
有人在校门口拍摄了视频,发到微博上,便上了热搜。
却没有谁知道,那盆散尾葵究竟为何会从高处坠落。
谢微在学校休息了整整三天,身体才好转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