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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正儿八经的跟晨鸣办一场婚礼,别说嫁妆,我跟你爸把集团都送给你!”大伯母睐她几眼。

“您可别说这话,您和爸要是把家产都给了我,将来那两只小的长大了,还不得谋杀我啊。这可是要命的事,我可不干。”

沈淼还夸张的耸了耸肩,一个不经意抬眸正好跟从楼上下来的任晨鸣目光对上。

沈淼垂眸,没所谓的拿了个橘子剥了分瓣儿给宋烟吃。

“晨鸣,怎么不跟季北他们一起打牌了?”大伯母见女婿只身一人下来,关心的问。

“坐累了,下来走走。”任晨鸣在沈淼旁边的沙发坐下,挨她近一些。

“你不打了是吧,我去接。”沈淼三两下吃完手中的橘子,拍了拍手,拉起宋烟,“烟烟,走我带你去赢你男人的钱。”

“”宋烟余光悄悄地扫了任晨鸣一眼,面色很不好。

沈淼带宋烟去棋牌室坐了原本任晨鸣的位置,任晨鸣一直是赢家,输的是沈淮培和沈沛霖两兄弟。

沈季北和任晨鸣两个小辈反倒赢了不少,难怪任晨鸣要下来走走,赢太多了不好意思,没沈季北脸皮厚。

每个地方玩牌都有差异,宋烟不太会玩北城的牌,坐在沈淼和沈季北中间,看沈淼玩。

就如沈淼所说,带宋烟赢钱来的,赢的钱两个分。

沈季北哪敢赢宋烟的钱,一直递牌到沈淼手里,两个老人家气得不跟他们玩了,两人去放映室看节目了。

沈季北个任晨鸣晚上还有下一场,是司池他们几个组局。

同一个地方,同一批人,两人一起出门。

两位沈家老兄弟带着星星和津津在放映室看节目,客厅留下了几位女士捣鼓毛线。

余菁华和大伯母都是织毛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