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随便查一查?”南宜宏知道南恣早就悄悄把他当罪犯查。
今日到克莱因庄园一游的南恣绝不是毫无准备而来。
“那年我爸把我送出国,我不是在国外参加过童子军么,改良窃听器什么的,雕虫小技。”南恣笑一笑。
“你在我车上安窃听器?”南宜宏唇角抖动。
岂料南恣说出让他更惊讶的,“不止是车上,还有家里。”
“你疯了!”南宜宏怒不可遏,“我是你亲二叔!”
“这些耍手段的本领都是跟你学的。那年我去坐牢,你可没少出力。花钱找记者黑我,跟姬家的女儿对好口径,不让她出庭为我佐证。后来我去了美国,还找当地□□分子天天揍我,所以,二叔,我能怎么办?其实并不是我想学那么多东西,是那时的我都是被你逼的。”
南恣云淡风轻的说起自己承蒙南宜宏受的一切。
南宜宏的面色沉得越来越厉害。
“三日之内,将赵玫文交给我,不然我让你一败涂地。银监跟税务局会把你在证券所的底细翻个底朝天。”
“还是你来玩吧。”南恣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递给南宜宏。
“刚才随便玩了一下,发现其实这种游戏真的很无聊,不知道是谁说有钱人就要玩高尔夫。好像会打高尔夫才配进董事会管理集团一样。我已经决定了,从下个月开始,所有会打高尔夫的股东都会被踢出我的董事会。”
南恣用一种玩笑口吻说。
南宜宏却知道小他二十岁的南恣已经做足了功课,将他的一切把柄都掌握在手。
南宜宏在集团里设有一个高尔夫球会,借打高尔夫的名义拉拢股东,抱团控制集团中枢。
南占淳在位的时候对亲弟弟这些动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年轻的南恣继位,一切都不一样了。
“二叔,三日后见。”南恣跟南宜宏告别,拍他肩膀,“你搞谁不好,搞我岳母。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