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爆嘴兔跟你买了包烟,是我给的钱,有75块你一直没给我。”南恣说。
“呃……”司晴无言。
不是说贵人多忘事吗?他这样贵的人,先不说他家世如何,只提他金牌都拿了那么多个,他这个人就很矜贵了。
怎么还会记得当初她在包子铺里看店,忘记给他找零的事。
“现在还给我。”他像个神经病,阴阳怪气的说。
“我东西都在更衣室。”
“我要你现在就还我75。”
“你是不是有病?”司晴骂他。
她一直泡在水里。本来她觉得她凑合选的泳衣款式没什么。
但是当南恣毫无预警的出现,偏执地喊她还钱,司晴有点不敢出水了。
这不是相当于穿着内衣在他面前晃吗。
听音乐会那个晚上被他撕破的那套内衣他还没赔呢。
那还是她咬牙花了大几千元买的小众独立设计。
他伸出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爱彼手表,沉声问:
“要闭馆了,你上不上来?”
“你先出去,我再上来。”
“不行,你还没给我75。”
疯了吧。司晴生气的走出水面,“等我去换完衣服就给你。”
她赤脚走出水面,水滴从她身上低哗哗滴落。
胸间藏水,只着清凉布料的优美胴-体在他眼皮底下呈现。
第60章 第六十个月亮 ·
他看到她腿根处还有刺青。
那个晚上他把她扔到洪溪公寓跟她缠绵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