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地方被几个私生发现了,他们天天蹲那儿等着骚扰我,我不想回去。”
“那你去住宾馆跟酒店啊,天天跑我这儿打扰我,是占了什么理。”
“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司照不回答司晴,反而查她门禁。
“我们司家门规最晚晚上十点回家,你不是回来晚,就是干脆不回来。姐,你不行了啊,这三年你在国外飘了那么久,到底都染上了什么恶习。”
司照适才还在她卫生间里找到了半条外国女士烟。
明显是她抽的。
“你管我?”
“你昨晚去哪里了?你想想我姐夫啊,你要是跟别人上床,他怎么办。人间至暖心开发商的心情,你顾过没有?”
“行行行,我累得,我要去睡了。”司晴骂司照,“别瞎吵吵了。”
“我的感冒药呢?”司晴问。
说完,她又觉得还该吃一种药,想想昨晚好像不是安全期。
南恣那么没有节制,妄图用一夜解决三年的空虚,真是纵欲得无下限。
可是她家里也没有紧急避孕药,早上为了接案子,有点忙忘了。
“在这儿呢。”
司照用脚踢了一个黄色的纸口袋。
司晴拿出手机,买了紧急避孕药。
司照问:“你的药不是在这儿吗?又瞎买什么呢。”
司晴回答:“病得太厉害了,不嗑多点药,瘾下不去。”
“我去,都什么十级恋爱脑才说得出的话,你昨晚不会是找我姐夫了吧?”司照感叹。
“要你管!我去洗澡了,药来了,帮我开门接一下。”
“是,是,是,开门,接药,咱们东宫太子妃有喜啦——”司照阴阳怪气的嘲笑司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