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照这时候在地下室排练,乐队打击的声音震耳欲聋。
司晴粗着嗓子问司照:“警局又有人找你没有?”
“没有啊。”司照的声音嘟嘟哝哝的,也不知道是叼着烟还是吃着糖。
“你千万别跟二叔二婶说这件事。”司晴叮嘱。
“我肯定不说啊,我脑子又没病。”司照吊儿郎当的回答。
见司照还是一副不把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
“司照,今天我去过医院了。”司晴叹气,“他的家人不同意和解,他们要告你。”
“那告就告呗,顶多呆几个月看守所。行了,姐,你别跟我啰嗦了,我要练团了,大家都等我呢。上次那个鼓手跑了,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新来的,艺术要紧,生活它就靠边站吧。”
司照率先挂断了电话。
司晴还要再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这时候,手机有新的电话进来。
“你在哪里?”磁性的声音唯他独有。“下课了怎么不来找我?”南恣问。
“我……”被这么一质问,司晴语塞。
“刚才跟谁讲电话?一直占线。”南恣认真的问司晴。
不想告诉他司照惹了麻烦,司晴撒谎道:
“跟我爸。他有点啰嗦,一直爱说。”
“现在是我过来接你,还是你自己来找我?”
南恣很偏执,今晚一定要见到她不可。
“非要来?”司晴认真的问。
“不然呢?不是说好了吗。”南恣很理所当然。“我让魏嘉萱开车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