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要不是高瀚朗一个劲的跟他求饶,他差点置高瀚朗于死地。
潘晓晓真该庆幸他不对女人动手。
南恣没有带司晴去洪溪公寓,将车开去了市区,南家经营的顶奢酒店。
从恒南大学过来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奇怪。
司晴不知道该对他说谢谢,还是说点其它的。
南恣撞见她在医院发烧那天,曾经问过她是不是被人欺负,她说没有。
今日,亲眼被南恣撞见她被欺负的情形,司晴有一种对他撒谎,然后又被他轻易拆穿的难堪。
司晴以为,只要自己避开潘晓晓,不跟潘晓晓起争执,自己也不去介怀,她跟潘晓晓的过节就会过去。
然而,并没有。
南恣开着车,冷着一张白皙的俊脸,眼角有点泛红,浑身上下有一股浓浓的逞强好胜的斗意。
司晴有点害怕这样的他。
所以,在车上司晴偷偷看了他几眼以后,便没有试着跟他攀谈。
到了酒店,南恣将司晴的书包斜垮到肩上,走了进去。
司晴在后面跟上。
酒店是南家的产业,大堂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南恣。
一见南恣来了,全都毕恭毕敬得伺候他。
“南总,您怎么来了?”
“这两天我要在这儿住两晚。”南恣回答,“晚上宅谷的人要来跟我开会。”
“好,最顶层的华悦套房照您吩咐,一直给您留着。”
酒店经理周御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做事妥当,从国外读了酒店管理回来,在酒店业做了很多年,前两年才靠猎头挖角,来到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