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司晴放到床上后,南恣找了一个卡通退烧贴贴到她额头上, 转身去厨房为她接了杯水。
不久, 家庭医生来了,给司晴看诊,诊断完,本来要给司晴挂水。
司晴摇头, 不想继续受罪, 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南恣。
南恣于是心软, 问医生能不能别挂水了, 小姑娘的手都肿了。
家庭医生年纪也不大,知道小姑娘都怕痛, 于是帮司晴取了滞留针,开了一些退烧药, 告诉南恣, 今晚好好观察她的情况。
司晴吃完了退烧药, 便睡着了。
睡到半夜,听到屋子里有动静, 司晴睁开眼睛, 看到南恣在离床不远的衣柜前换衣服, 他刚洗完澡, 以为司晴睡着了, 便没有避嫌。
他下身穿着一条白色运动裤,上半身什么都没穿, 背上的蛇与花刺青被窗外月光照得清冷。
这一刻,司晴再看到这幅刺青,并不是那么恐惧了。
远远看去,其实那是一幅完成度颇高的画。
蛇匍匐在花枝里,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慵懒随意。
此时,相比害怕,司晴在心里更多的是好奇,南恣为何将这幅画整块刺在身上。
南恣没有发现司晴醒了,自己胡乱找了件黑色套头体恤套身上,转身走到司晴床边。
他让司晴睡条件最好的主卧,自己睡在客卧。
洗完澡以后,他过来找衣服换,顺便看一下司晴还在发烧没有。
迈步来到司晴床前,南恣探头,将唇点上司晴的额头。
司晴源自本能的扭头抗拒,她惊悚的想,这里是南恣的地方,他该不会想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