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玩密室逃脱,他们不经意的拥抱了之后,司晴避他避得更厉害了。
司晴不想承认,面对他的时候,心跳总是不正常。
司晴甚至不敢跟他的眼睛对视。
司晴怕他又做出什么让她变得不像自己的事。
南恣的眼睛从手机屏幕移开的这一刻,正好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司晴在小心翼翼的偷看他。
“小朋友,偷看什么?”南恣问她,探身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怜惜的责怪,“生病了一个人躲医院挂水,你真行啊。”
“你怎么来了?”司晴好奇。
“不是履行责任么?我是你未婚夫。”南恣又搬出这个称谓,又对她说这种话。
那随性的口气透露着,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就算是杀人放火,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只要他愿意。
“他们喝醉酒,乱说的,不作数。”司晴微弱的说,挣脱南恣摸她额头的手。
“你呀,就乖乖躺着吧。”南恣招呼她。
“护士,五床醒了。”南恣对着墙上的对讲喊了护士。
重新坐定到那把木头靠背椅后,南恣仔细地审视司晴,严肃问她:“医生说你又掉水里了。怎么搞的?”
这都是司晴第二次落水了。
第一次,是因为去追掉落在河水里的稿筒。
这一次,说是掉学校的湖里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南恣认真的问。
“没有。”司晴不做思索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