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还觉得,这个想法太奢侈。
“啊……不要……”夏辰跟受刑似的,难耐的叫唤了一声。
陆屿跟艾尔森刚带新七号上楼,就突然听到覃茗卧房传来诡异的吟叫声,两人脚步忽然一顿,相互对视一眼。
门虚掩着,卧室里面的情形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声音却能听到一二。
“啊……你不要摸那儿……好脏啊……”
“没事,不脏。”
“啊……嗯啊……好痒……真的好痒……停一停吧……”
“不行,要一鼓作气。”
“哎……真的不行了,除了痒还很痛……他们做的时候就不痛,为什么你做的就痛?”
“可能我没什么经验……下次他们做的时候,我在边上看看。”
“……”陆屿。
“……”艾尔森。
陆屿听到卧室里的对话,满脑子都是限制级画面。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时前先生还是生无可恋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跟男人在卧室里……
陆屿之所以认定为是“男人”而不是“夏辰”,是因为夏辰的声音此刻低低的,带着一股绵软的味道在里面,与艾尔森记忆里那个嘹亮清脆的男声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