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
“好了,你可以反着听了,反过来就是我要说的真话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假的。”
“之权姐!!!!”
孟听声像是有了千百倍的活力,大吼一声就扑倒她身上去。
他开心得实在说不出话来,再多的词汇也无法完整地描述出他当下的心情。
“好了起来了,你下午还有工”
谢之权扶着他的肩膀,想要将兴奋得直嚯嚯的孟听声拉起来,结果动作猛地一顿。
她的肩头湿了。
认识了很多年,除了演戏需要,从来不曾因任何事哭过的孟听声,突然哭了。
他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颤抖的肩膀却是暴露了他。
孟听声感觉自己上一辈,过得好难好难。
自年幼时双亲过世举办葬礼的那一日,他在双亲的黑白相片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急需安抚的他,放眼整场,发现每一个曾经关系友好的亲朋,都默默地离远了他。
从那时候开始,孟听声就知道自己成了一个拖油瓶。
他没有家,他也得不到爱。
他与流浪相伴,与阳光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