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柒却是踩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兰疏的身后看着所谓的笑话,甚至是在他要捏碎信石将重伤之人送走时,笑出了声。
“你什么意思!”
兰疏赤着眼眸,语气冷沉。
“我的意思就是,像这位同学这般回天乏术的伤势,一点点轻微的传送压力,都会成为她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噢。”
凤柒双手环胸,妖娆的眼尾上挑着,毫无心理负担地说着风凉话。
兰疏瞳孔一震,哑口无言地看着不愿再多说的谢之权。
“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不是炼药师,如果我是炼药师就好了,我至少还能救救你”
兰疏痛苦地锤着自己的脑袋,时间流逝得越发多,他的表情越发麻木疯狂。
“炼药师?”
“我就是啊。”
凤柒听闻兰疏说言,挑挑眉应了声。
三番几次被未曾谋面的人嘲讽嗤笑,再好的脾气都得拉下脸来,但此时自报身份的凤柒在兰疏眼中却是谢之权的救命良药,因此他不得不笑脸相向,寻求帮助。
“拜托了同学,请你救救她,出去之后无论是要多少报酬,我兰族都给得起!”
兰疏必须不惜任何代价地抓住所有渺茫的希望,哪怕是违背自己以往的所有信条。
“柒,你在做何?”
送走幸存者,冷北终于注意到了凤柒这里,慢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