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你的话,一直跟在你身边,你能不能不要让我去娶妻生子。”
“我,我知道我很糟糕,我配不上你。”
“可是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就,稍微低低头来看看我?”
“就像现在,你看看我好吗?”
他上半身全都依靠贴近着谢之权的腿,轻薄的衬衫和宽松的西装裤相摩挲着,有难言的温度在淡淡升起。
谢之权一直都觉得谢知言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那漂亮的脸蛋昳丽绝色,只差一些些名为爱的养料稍微滋养一下便能令其绽放出无与伦比的色彩,但她提供养料时完全没有想过,这朵本该成为独立坚韧的野玫瑰的花苞,最后竟是成了没有她就会迅速枯萎的存在。
不该如此的。
谢知言的手还交叠握在谢之权的手背上,让她捧着自己的脸,垂眸看看他眼底对她的喜爱到底有多浓烈。
他跪在地上将自己的放入尘埃之中,只盼安坐在云端上的她能够垂怜自己。
可是。
“知言,我只把你当做弟弟。”
“我对你没有任何亲情外的感情。”
谢之权好似能听到扬首看她的青年心跳声有多么的剧烈激昂,他在等一场能够决定自己生死的宣判,眼里浓厚的眷恋倾慕仿若能化作浪潮将她淹没,然而谢之权的理智一向占据上方,她可怜他,但她不会答应他。
毕竟这是两码事。
谢知言眼眸深处微弱的期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悲哀和惶恐,他慌乱地握紧谢之权来不及收回的手,用力往自己脸上抚去,生怕下一秒她就要抽身毫不留情地离开。
“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