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该死的心里居然生出了几丝窃喜,压都压不住的那种。
谢知思余光瞥见谢知言高高翘起的唇角,浓密的长睫微颤着掩盖住骤亮如星的眼眸,整个人无意识地洋溢出欢欣喜悦的情绪,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原本操蛋的心情,看到谢知言这幅操蛋的表情,变得更加操蛋了。
谢知思额角一跳,暴躁地提溜住谢知言的衬衫后领,把人连拖带拽地塞进自己的房间里去。
“叫你今天回来,除了谢建国要给谢之权联姻的事,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谢知思翘着二郎腿,从密码箱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
“谢建国要联姻的事你早就知道了??你干嘛不告诉我!!”
谢知言一掌拍在沙发扶手上,直接忽略了谢知思的后半句话。
没错,他们明面上才会谦顺乖巧地喊爸爸,私底下都是一口一个名字,不屑地叫着。
这种糟糕的人,实在不配得到尊敬及崇拜。
谢知思直接朝措辞有歧义的谢知言翻了个白眼,温润俊朗的面容做这种不雅的行为却也不失好颜色。
“在你看这份文件前,我要先问你个问题。”
“问。”
恢复淡然的谢知言也学着谢知思背靠沙发懒散地坐着,那副没骨头的模样简直把谢之权学了十成十。
“你真的只把谢之权当姐姐吗?”
“你在问我一加一等于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