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不凡没空理这些疑问,只是打了个哈哈:“曾经的一个病人,突然想起来问问。”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斜刘海医生笑了笑,“那你的记性还挺好的。”

等到他面色凝重地推开戈斯房间的门,手里一直端着的枸杞水已经泡得泛橙,但没有一丝热气了。

房间里的戈斯脸色同样不算好看,等到庄不凡进屋,两人一齐开口:

庄不凡:“你还记得左卿吗?”

戈斯:“左卿给我发了条奇怪的消息。”

“……”戈斯问,“你什么意思?”

庄不凡仔仔细细地去观察戈斯的表情,一边说:“左卿消失了。”

戈斯拧了拧眉头,把通讯器上的消息给他看。

上面写着:“他是疯子我a”

信息突兀地断了。

“什么意思?”庄不凡一边把枸杞水递给戈斯,也皱起了眉,“这个他指的是谁?a又是什么意思?我啊,我矮,我alpha?”

戈斯冲他翻了个白眼,接过枸杞水嗅嗅,立刻把杯子放在一边。

“别瞎猜了,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提高警惕。”

庄不凡:“是啊。不过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我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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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不凡是在下颌的剧痛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面前是那个新来的斜刘海医生,正扳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