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渺拿了消炎药给傅径行,交代好注意事项,一行人才正式下山。
两个小时以后。
屈导在山下转了几个圈,他看着手中岑渺给的地图,有些懵逼。
“这条小道到底在哪里啊?怎么都找不到路?”
司机也懵的厉害,“这里山势太复杂,每座山长得都差不多一样,根本分不清啊。”
“要不打个电话给岑医生?”
“不行。”坐在车窗旁的傅径行,扫了一眼手机,皱眉。
“没信号。”
哦豁,完蛋,真迷路了。
实在没办法,车又开了十多公里,司机看到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赶紧停车。
几人下车。
屈导演看到一位头上戴草帽的老人家,赶忙上前询问:“老人家,能问您个事吗?”
老人家皮肤黝黑,因为常年劳作,背驼的厉害,肩上背着锄头,他听完屈导演的问话,努力眯着眼想要看清地图上画的小道,最终才点点头。
“这条路啊,我知道。”
老人家打量着屈导演一行人,又问,“你们是不是刚从那座山头上下来?”
屈导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