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北京的晚高峰,从首都机场到万宸公馆,本来就不近,现在更耗时了。
北方比南方天黑得早,天边朦朦胧胧染着一层黑色,夕阳像是咸蛋黄。
车子堵在路上,时不时就有鸣笛声响起。
路旁的绿化,除了松柏,都干枯落败,寒风把树枝上最后一片叶子吹掉。
这是与四季如春的西荞市完全不同的景致。
叶清圆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景致,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忽然,谈之舟手指碰到她的耳朵。
冰冰凉凉的触感,叶清圆被摸得有些痒,歪头:“你在干什么?”
谈之舟:“耳环掉了。”
气息洒在叶清圆耳廓,一阵酥酥麻麻。
叶清圆刚想往旁边移一点,却被谈之舟按住肩膀:“别动。”
她今天戴了一个珍珠耳线。谈之舟把手中的耳线重新戴在叶清圆的耳朵上。
“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大学吧。”
叶清圆发现最近她和谈之舟的近距离接触,比以前多了很多,这让她一时很不习惯。
等谈之舟戴好之后,没等叶清圆拉开距离,谈之舟已经主动回到自己的位置。
宾利龟速前进,终于在八点之前,赶到了万宸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