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出意外之喜,路一阳心花怒放,表面上却仍然一派平静。他薅了一把长长了一些的寸头,“喔。”
枫树下,唇红齿白的少年侧到另一边,不让身旁的人看到他抑制不住的笑脸。
周末许盈和刘玲玲回了清河县。
车上,刘玲玲问:“你以后是打算在清河县买房,还是在主城区买房?”
许盈说:“清河县,老家。”
刘玲玲:“那你工作怎么办。”
许盈:“以后再说。”
刘玲玲:“我觉得房子买在哪里,还是要看你嫁到哪里吧。”
许盈:“如果我不嫁呢。”
刘玲玲:“什么,你以后打算不嫁人?”
许盈缄默下来,“现在是这个打算。”
“你是认真的吗?”刘玲玲问。
“以后也不一定。”许盈只说。
“你只是没遇到你的真爱,等你遇到了,你哪里还会说不一定。”
许盈缄默下去。莫说真爱,单说爱情这两个字,她似乎就只剩下一片茫然。
自她重生后,她对两个字似乎失去了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