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是不敢了,你俩倒是给了我一吓。”季钦山看了一旁不语的谢珵矣,说:“确实是老谢的风格,事前滴水不漏,事后四座皆惊。”
谢珵矣这时才开口:“先玩你的球去,我一会儿过来。”
说完拉着人就走。
喻诗问对高尔夫没兴趣,而且今日艳阳高悬,晒得她头疼,所以坐在凉亭里休息,这时不知道哪来的一只兔子,蹦到她的脚边,她抱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谢珵矣换了身休闲服,已经上场。
季钦山却望着凉亭,淡淡地说:“你说有的女人真有意思,一只兔子都能玩得这么开心。”
谢珵矣并未搭腔。
季钦山想到什么,又说:“这人世间,一片千万年的荒野,可对于区区一介凡夫俗子来讲,就计较眼前这一亩三分地。”
谢珵矣说:“人世短短几十年,不就是眼前这点事情么?目光再远,你走到了那里,拥有了万顷田地,最重要的还是眼前这一亩三分地里的那点东西。”
“什么东西?”
“心上人,眼前月。”
季钦山说:“这话你拿来哄女人才管用。”
谢珵矣笑着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