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吞吃小蛋糕，干净的眼睛微微眯起透着纯粹享受的味道。

“就是他么？”

好听的男声响起，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俊美的脸有些过分苍白，他手边黄金色镶嵌珠宝的手杖色泽漂亮，更增添了几分贵气。

只是此时，他隔着玻璃窗微微抬手远远的描摹着对方的五官，只觉得心脏开始疯狂跳动，甚至隐隐有些不正常的发痛；他猩红的眼带着说不出的锋锐和诡异，幸好戴着的镜片将异常的眸色遮住了些。

“……是他。”他自问自答一般，叹息地笑了声。

陶岁寒几近痴迷的看着楼下的身影，低哑的话语有些急促，“今晚，我要他来……”

“陶总。”陆帆来缓缓开口打断他，随即放下酒杯起身，挡在了窗前，也挡住了他的视线，淡淡的道：“还没到时候了，别着急。”

陶岁寒将视线移到他身上，眼中的猩红渐渐褪去，神色间一派了然，“你想要多少？”

陆帆来没说话，沉默了会儿笑容变大，反问，“你觉得他值多少？”

视线相对，短暂交锋。

陶岁寒不紧不慢的摩挲着手杖，微微笑道：“总得让我先验验货。”

陆帆来眯了眯眼应下，“自然。”

他说着垂下眼喝了口杯中的酒，眼神晦暗不明

不过同那些人一样都是养的赚钱工具，为什么他有点……舍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