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轻微骨裂。”顾影不敢看他眼睛,“我同事说不严重,在家休息两天就好。”
“你挺能耐啊顾影。”江恂替她理了理颊边的刘海,语气生硬:“骨裂都能忍?”
“轻微的。”顾影说。
江恂轻嗤,随即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这样会不会疼?”
“有一点。”顾影如实说,在江恂打算松开手想换个姿势背她时,她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但是可以忍。”
江恂给气笑了,“你这什么毛病?”
“这样比自己走好多了。”顾影把脸靠在他胸口,“而且我想要你抱。”
江恂用手肘把车门关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往电梯方向走。
进了电梯,他低头看着顾影,语气相当不善,“别以为撒个娇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哪里是撒娇,分明就是实话。
江恂把顾影送回房间,在头顶白炽灯下,把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除了后背疼,还有哪里疼?”
“还有手臂,还有大腿。”顾影说,“其实哪里都有点疼。”
“不是说只是没休息好?”江恂把拉过她的手,把袖子撸起,看着胳膊上那一块明显的淤青,顿时敛起唇角,不用想也知道背上是什么情况。
“医院有没有给你开药?”他问。
“有,在我包里。”顾影乖乖把药拿出来给他看。
江恂看了一眼药,转身走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酒温开水过来,“你这什么破工作?三天两头被人揍?”
“哪有三天两头?”顾影喝完药,讷讷地反驳:“一共就两次,都被你碰到了,而且上次不也没受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