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瞪了的邵止清十分无辜:可她也没说过越泽可以这么称呼她啊……
“我看你更像图谋不轨的那一个,”越泽不慌不忙的,“我能说我和清清是好友,你能这么说吗?”
这两天一直因为邵止清那句“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而闹心的卫迟:……
冷静片刻后,卫迟指了指房门,“我想我和你并不是朋友,这里是我的病房,请你出去。”
这次不用越泽开口,邵止清就弱弱地举起了手,说:“卫迟……越泽带来了他的医生朋友,是来帮你的。”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邵止清,以卫迟的脾气,他已经让他们两个人一起离开病房了。
可现在,他只能咽下这口气,眼神却怎么看怎么不驯。
要不是碍于行动不便只能打嘴炮,邵止清觉得卫迟会掀起床板揍越泽一顿。
而越泽则一直淡定地站着,像是完全没把卫迟放在眼里,他这种不重视的态度无疑让卫迟更加生气了。
但他终归不笨,很快就明白了越泽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想通这点后,卫迟冷笑一声,转向邵止清,花了三秒调整心态,然后别别扭扭地开口示弱:“我感觉伤口变痛了……”
装柔弱这招一向对邵止清有奇效,她眼神微变,扶住卫迟让他坐好,“我去叫医生。”
“不用,”卫迟打断了她,“应该是刚才情绪太过激动了……你陪我一会就好。”
邵止清心软地点点头。
越泽在一旁听着,无声地笑了笑,语气寻常:“既然卫二少需要修养,那我们还是不要打扰,让他一个人多睡一会比较好。”
越泽的这番话听起来很有道理,邵止清动摇了一下,心想好像确实如此,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她留下来陪卫迟,只会耽误对方休息。
卫迟冷下脸,示威般地攒住了邵止清搁在床边的右手,“越先生看起来是个大忙人,还是不要在我的病房里浪费时间了。”
“唔……谢谢卫二少提醒,我的确有事要忙,那件事还和清清有关,那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