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止清:“……”
艺术气息……?什么艺术?抽象派艺术吗?
邵止清觉得越泽刚才沉默这么久,一定是在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评价才能不伤她的自尊心。
她眼神乱飘了一下,假装没听见越泽说的话,兀自转移了话题,“你刚才不是雕刻的很好吗……?为什么又切掉了。”
“不够好。”越泽拨开邵止清额前的一缕碎发,微微勾起嘴角。
他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出一片烟墨色,好像只能装下邵止清一个人。
越泽的眼神里流动着一些令人心悸的情绪,他望着站在阳光下的邵止清,更加觉得自己刚才削去冰雕的行为是正确的了——无论技艺多么精湛,他雕刻出来的赝作都是比不上面前的真品的。
“清清觉得我雕刻的好看?”似乎是因为阳光太盛,越泽眯起了眼睛,轻声询问,“那要不要我带你入门?”
见邵止清点了头,越泽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带着寒气、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滑入了邵止清的指缝,最后从背面将她的手紧紧扣住。
为了保持这个姿势,越泽站在邵止清的背后,俯身的动作让他把邵止清整个人藏进了自己的怀里。
“想刻什么?我手把手教你。”越泽声音中带着低沉的笑意。
他像是一团炽热滚烫的烈火,让被冷风吹袭的邵止清浑身都暖和了起来,甚至还感到脸颊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