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若哑然,很快找到理由:“你害的母亲与哥哥卧病在床,哥哥推了我,害我也摔了头……”
祝星了然:“我不曾害他们卧病在床。”
祝清若等了半天就等到她这么一句话,感觉前面所言都是在对牛弹琴。哪怕她在害人一事上极有耐心,此时此刻也被祝星爱答不理的行为微微惹恼。
她发现她说的话祝星只捡自己想听的听!
“母亲和哥哥昨日从蘼芜院回去便大病不起,哥哥到现在还不曾清醒。”说到家人,祝清若自然而然地拿出维护的态度,总归是将祝星与二房划清关系。
若是原身脑子好了可能会被她这暗中的行为伤到,可惜祝星丝毫不为所动,很正直地解释:“我不曾害他们,是他们心里有鬼,才会被吓到。”
祝清若完全被祝星带偏,从孝道上转移到昨夜蘼芜院中孰对孰错之上。
“可母亲和哥哥受惊吓还是因你而起不是吗?你身为女儿,低个头又怎么了?母亲十月怀胎生你下来,含辛茹苦,你便是为了她这份恩情,也该认错的。”祝清若不解地看着祝星,道德绑架玩的实在有一手。
若是此时有哪位长辈在,一定要听着祝清若的话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祝清若之所以这么执着于劝祝星去认错,也是想借机激化祝星和二夫人之间的矛盾。只有让二夫人和祝星彻底决裂,她才能放下心来。
祝星认真道:“我没错。”
祝清若苦口婆心:“纵然你没错,但那是母亲,你服个软又如何?”她从未见过祝星这样执拗的人,转念一想她不曾有父母抚养长大,亲情淡薄也实属正常。
这么一想,祝清若带着少许优越感,同情地看着祝星:“现在不理解没关系,等你在父母身边久一些你就会明白我的话。”
祝星便又换上神秘的笑:“是我忘了,你自小到大都在父亲母亲身边长大。”
祝清若心头一哽。
祝星将茶碗放下,慵懒地笑笑,终于拿正眼看祝清若,翘起唇角道:“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