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西洛村的事情让他神思不属。

那么当日看到顾琏易抱住师尊的那幕,才是真正让他静不下心的关键。

他的心思,乱了。

脑中反复出现那日主殿中的场景,温淮有些在意。

自己为何总是忆起那幅画面,他是个有问题不喜欢拖延的人,既心绪难平,就要将之解决。

再者,倘若心神不宁,便是于修炼途上也不会有好处。

温淮入门时的第课就是修心,心乱了,那就抚平它。

至于为何会乱,他想,答案应该可以从师尊那里找到……

主殿。

身着绛红色衣袍的青年懒懒倚在桌边,手折扇掩面,缓缓打了个哈欠,继而是略显散漫的声线响起,“你那几个徒弟下子走了两个?”

别的不提,有关玄清宗上下八卦,柳无絮总能掌握第手资料,得知百里衍那三个徒弟中就剩个,遂第时间便过来了。

见对坐之人不说话,柳无絮身形微正,挑眉,“长渊师弟,师兄我可是在听到消息后就过来了,你怎么也不回应我两句。”

说着,折扇于他手中展开晃动两下,柳无絮继续悠悠道:“我来这还不是怕你人待在行止峰,怕你寂寞,唉……我这片苦心、”

扣声,打断了柳无絮的后话,他话音顿,收起折扇看向对面。

百里衍半垂的眼睑轻抬,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无絮,眼中隐含深意。

见状,柳无絮正色了几分,清了清嗓子方才接着开口,“是掌门师兄让我来问问你,届时仙门大会你可愿代理掌门职。”

闻言,百里衍扫视他,“代理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