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又追了上去,只是他这次并未选择去打扰楚怜惜,只是在背后默默地跟着她,想要从她的眼底,找出那么一点不甘心。
楚怜惜很礼貌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带着自己的画进去。
“怜惜,你的运气还真好,前几天你把完成的作品拍照发给我,我拿去让圈内的朋友们欣赏,就有人看上你的画,要花大价钱买下它。”
“这是真的吗?”楚怜惜同样也很欣喜,可鉴于前几次她总会碰到各种奇怪的事情,留了个心眼,“请问下,对这幅画感兴趣的人是……”
“是赞助沪市美术馆的刑夫人。”
是傅轻言的妈妈?
楚怜惜轻应了声,面上一片镇定。
她的计划不仅有傅成舟,自然,也需要傅轻言,原本楚怜惜还在想自己该用什么借口去接近傅轻言呢,想不到马上就碰到了这么好的机会。
楚怜惜神态立刻恢复了,她垂了垂眸,很乖巧的样子:“赵老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实在是太让我觉得惊喜了。”
赵老师只单纯以为是楚怜惜谦虚,笑着安抚她:“你作为一个刚上大学没多久的学生,作品能有这样的知名度,会紧张是正常的。”
“那这幅画需要我送到刑青夫人那里吗?”
“这你不用担心,刑夫人已经来了。”赵老师打开了办公室里面那扇休息室的门,楚怜惜惊讶地望去,只见一身月白色旗袍的刑青坐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姿态十分的优雅闲适。
楚怜惜心里也明白,刑青也不过是想以这幅画的名义和自己谈一谈罢了。
赵老师很识趣地把休息室留给了她们。
楚怜惜在门口,只站了一会儿,想不到刑青竟然朝她主动开口:“怜惜,你是怎么了。就算你和小言分手,也不至于连我都不想见吧。”
“不是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