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爬起来,手腕,肩膀,脖颈都疼得厉害。
楚怜惜顾不上查看自己受伤的情况,她低头连忙道歉,白泽却一把抓住她,把她带回到人行横道这里。
“楚怜惜,你疯了,畜生而已。”
“我没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鲜血汩汩流着,混合着马路上的那些砂石,也许是因为这会儿气温太低了,反而没觉得有任何的痛感,楚怜惜又看着白泽:“你被猫咪抓伤了,糟了,先去我家,我帮你处理伤口,不要担心,年糕打过针,没事的。”
……
虽然受了伤,但是也是个机会。
楚怜惜把白泽带回了家。
她没顾得上自己身上的伤,先从厨房提出了医药箱,坐在白泽面前,先把伤口消毒,然后再细心地包扎。
“有点痛……不过你忍一忍。”
这声音过于温柔了。
白泽怔了怔,她甚至还会捧起他的伤口,轻轻地吹气,漂亮的裙子在不算明亮的客厅灯光内勾勒出妩媚的曲线,洁白如花瓣似的脸颊就这样绽放在自己的眼前。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年糕,回到了楚怜惜身边,喵呜喵呜吃了猫粮,趴在沙发另一端睡着了。
“你呢?”白泽捏住楚怜惜的下巴。
“……有点疼。”楚怜惜有点委屈的说了声,这个动作似乎让她很不舒服,可她并没有拒绝。
这声音过于温柔了。
白泽怔了怔,她甚至还会捧起他的伤口,轻轻地吹气,漂亮的裙子在不算明亮的客厅灯光内勾勒出妩媚的曲线,洁白如花瓣似的脸颊就这样绽放在自己的眼前。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年糕,回到了楚怜惜身边,喵呜喵呜吃了猫粮,趴在沙发另一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