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闷闷地趴在贾后怀里,怒着跺脚道:“我也不光是气这个。只是气,太子哥哥干嘛把那乔盈儿吹得那么好,害得父皇叫我跟着去种地!晒也晒脱了我的皮!我不要不要嘛!好气!”
说得贾后笑起来,拍着她道:“好了好了,哪能真叫你去除草施肥晒太阳。不过是去瞧瞧罢了。再过一个月便是你父皇的生日,你替你父皇做的东西,一共扎了几针?那才是要紧的。”
安平听了一头栽进贾后怀里:“母后,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两人正谈笑,贾后就看见自己最得用的彭宫令在天青色帷幕后探头探脑,便放开安平,起身出来。
那女官见安平也跟着出来,便低头不语。
贾后会意,便道:“还不快去绣房!到时候我可不叫人帮你!”
安平气鼓鼓地跺着脚走了。
彭宫令跟在后头,仔细关上门,这才回来,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裹着的东西,仔细打开,摊在小几上。
贾后一看,便红了脸,笑骂道:“怪道不要安平瞧。你鬼鬼祟祟地弄了这个来,做什么?”
“娘娘细看看,难道看不出问题来么?”
那彭宫令说着伸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