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她多年盛宠而无子。
那一天之后,皮囊虽依然完好,可五脏六腑早己碎成了渣。
过了二十五岁生日,重阳登高日,她说想去青云峰疏散。
自争吵后就一直冷着她的他竟放下前朝,亲自陪她。
那日车驾浩荡,罗盖蔽日,红尘满天,在世人眼里,是何等赫赫荣宠。
而她心冷如刀,当着他的面,毅然跳下了观星台。
反正早已经碎了,不如里外碎个彻底。
反正她一日不死,这场大戏便一日不会停锣。
“你若再闹,我便一刀宰了他。”
冷漠的声音好像从青云峰上传来,伴着丁丁的伐木声。
突然醒觉已非前世,浑身的力气却早用完,她身子一软,眼前一黑,便往地上滑去。
晕过去前,只知道有人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别院卧室,面对着一面清冷的白墙。
外头传来细碎的语音。
“还没醒吗?”是男女莫辩的声音。
“没有!没有!没有!你别来了行不行,都说醒了会叫筥儿去跟你说的!”是筐儿在回答。
“我们公子十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