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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贺之漾漆黑眉眼间浮现一抹甜意,他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挑唇轻声道:“本来我也是准备回家的,听到福归说你在,就跑过来啦。”

跑过来想要亲亲抱抱。

乔岳果然没让贺之漾失望,直接把人摁在墙上,亲得他晕晕乎乎,头顶上的月亮都模糊不清了。

半晌,贺之漾才回过神,拿出一瓶药膏,吧嗒吧嗒给乔岳抹起来。

“你可真会挑地方站,这儿地儿蚊子最多。”贺之漾一把撩起乔岳的衣袖:“还要让小爷亲自给你擦药。”

冰凉的药膏经过贺之漾的指尖覆盖在皮肤上,勾得人心里怦怦直跳。

两个人近在咫尺,胡同空寂得能听到树上的蝉声,乔岳的唇稍稍前倾,能贴到贺之漾的额头上。

贺之漾看抹得差不多了,收回药膏道:“成,明见吧媳妇儿。”

乔岳拉住他手腕:“还没上好药。”

贺之漾凶巴巴:“我这么善始善终一人怎么可能没上好就走,我看了一遍哪儿都没漏,你别想玩弄心机。”

“真的漏了。”乔岳看向他,嗓音低哑:“今儿去我家吧,看不见的地方也被咬了。”

贺之漾抬手将药膏扔过去:“……你乔岳也太丧心病狂了吧,爷不伺候了!”

说罢转身就跑。

乔岳望着总是落荒而逃的小狐狸,唇角轻轻勾起。

第二日,乔岳却没在锦衣官校现身,问了余察察,听说是外出办案子去了。

贺之漾心登时一沉,没注意好表情管理,连一向神经大条的余察察都看出了不对劲:“漾哥,你这是找镇抚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