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讲究起证据了……
他们一群人颠颠跑了一趟,人没抓到,倒让他家千户被人抓着告白轻侮了一番。
只是乔岳都大度的不再追究,他们也不敢再提此事。
“漾哥……漾哥哥哥……”胡同尽头,李冀捂着被贺之漾暴打的脑袋哀嚎:“求您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错?”贺之漾怒火直往上冒:“那我他妈一爷们儿,为何要当面去给他乔岳“表明心意”?”
“不是……您对千户表明心迹怎么是因为我?”李冀呜呜咽咽:“您给他写了小半个月的情信,又不是今天才示好。”
贺之漾一怔,忽然无话可说,他烦躁的来回踱步,把拳头默默攥紧几分。
“当然!”李冀忙道:“漾哥你的苦心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羞辱锦衣卫,打压他们的气焰!”
贺之漾:“???”
这台阶给的倒是不错。
贺之漾恨不能把李冀脑袋拧下来:“你他妈的这次倒是领悟挺快。”
方才脑子怎么跟掉线似的,百般暗示都抛给了瞎子!
“我从心底佩服漾哥舍己为校的作风!”李冀一脸诚恳,恨不能跪地发誓:“此事感天动地,足以载入国子监校史,但!只要漾哥不发话,此事我打死!都不会给旁人说一个字的。”
当日,乔岳回府后,在滴水成冰的廊下来回踱步,心思翻转,察觉不出冷,也毫无困意。
家丁不由问道:“少爷明日还要早早去操练,今日还不歇下么?”
乔岳立在廊下片刻,终于转身进了房门。
翻来覆去,心思却仍辗转起伏,乔岳挑灯起身,在灯下细细拿出情信浏览——他从未想到贺之漾竟会语出惊人,以情爱之名搪塞他,阻上他查案整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