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有一场及时雨能浇灭。

林夕拽住他的手，从他剥夺呼吸中抽身出来，高呼：“对不起，我忘记说了，我身体不舒服。”不是忘记说，是刚才压根没想起来这个。

黑暗中的陆霆东呼吸声越来越轻，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仿佛僵持住。

许久，陆霆东才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躺在床上的林夕脑袋迷迷糊糊的，陆霆东渡给她的酒气太浓，就像这带给她无限情深的一切。

好梦幻，梦幻到不真实。

林夕闭上眼睛，带着感官梦游爱丽丝仙境。

陆霆东洗完澡出来打开灯，林夕已经红着脸甜美的熟睡过去。

他洗了一个冷水澡，现在脑子比刚才清醒许多。

他坐在床边，手指指腹又去磨蹭她得脸颊，她从小就是爱哭鬼，喜欢跟着别人做事，他有时候在想，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老实，这样唯唯诺诺的人。

尤其是林夕处理一些事情的手段和他相比，简直天上地下。

08和02可以凑成一对，05和05可以凑成一对。但是1和-1只能变成0。

他是1，林夕是-1。所以他们之间有些一层隔膜，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

他希望以后林夕能变成02，而他能成为08，凑成一对。

他走到阳台前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眺望着外面的景色，缺少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在指间。

这是今天生意场上那些人递给他的，他本来不想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