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确是听不得半点声音,太史慈在一旁冷哼一声,想到刚才战事,心中好大的不服。
且说那公孙度折了一将,狼狈逃回城中。斜倚在郡府宝座之上,威严自是少了三分,心中实在是苦恼,却又不知道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王烈此时进言道:“大人不必急躁,我们只需守城以逸待劳即刻。敌人此战可以说的上是作乱犯上,必定会急于攻城,急就会露出破绽,到那时我们便可见招拆招,若是久久也攻城不下,必定会失了民心,这样”
说到这里王烈捋了捋胡子胡须,笑道:“大人何愁不胜?”
公孙度听了这番论断,瞬时信心倍增,愁容舒展,道:“彦方所言极是!”
事情也正如王烈所预测的那般,童若见城久攻不下,心中愈发急切,于是就令军士引巨木、冲车猛攻城门,这时忽有一探马来报,公孙度之子公孙康趁着大军攻城之际,引了一队人马朝新昌去了。
新昌乃是童若所领诸县与襄平的交通要塞,若是新昌丢了背腹受敌,更别提取下襄平了。
于是便急令军队回防新昌。
公孙度见到童若引兵回援,亲自率军冲杀了一阵,绥波军后方死伤惨重。
童若等人回到新昌,才得知公孙康就是个幌子,在新昌城外辗转徘徊了几圈就走了,料定这又是那王烈出的点子,童若当下咬牙切齿,恨不得能把王烈生吞活剥了。
公孙度赢了此战,心中大喜,便要回去设宴庆祝,这时有一名着红色甲胄的军司马来报,在地方的俘虏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
公孙度当即打开一看,片刻之后便怒火中烧,厉声道:“把王烈给我带来!”
王烈来到见到公孙度怒容满脸,心知不妙,不敢直视,低声问道:“大人招我前来,不知有什么事吩咐?”
“你自己看!”怒言道,把信掷到王烈脚下。
王烈弯腰捡起,打开一看,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彦方兄,我乃刘政,我已安排妥当,在城南老宅布置了十名杀手,个个身手不凡,你可带他们今晚上行动诛杀公孙逆贼,我夜里便带兵来城门接应,静候佳音!”
王烈看完,心道:“好狠毒!公孙度与刘政素来交恶,每提起刘政公孙度都是恨得咬牙切齿,而我又与刘政是好友,此法真是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