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璃权尹这么问，石珊怔了怔，瞬间明白了她口中的“他”是谁。

便又轻轻摇了摇头，“他是与诺澄一起离开的，离开时，从未与我说什么话。”

顿了顿，她又道“那个诺澄也非什么好人，当初她便仗着自己救过你，便带走了您的夫君，换成普通人也忍不了她，您只是将她赶出巫族，已经很便宜她了。”

璃权尹垂了垂眸，“可是有人同我说，他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久很久了……”

石珊一怔，“那也是他活该，死了也不关您的事……”

“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才离开的我，你说这样的事，有可能发生吗？”

璃权尹苦涩一笑，“你也觉得不可能对吧？”

“圣女……”

“我已经不再是圣女了。”

璃权尹轻轻打断了她的话，又道“我想出去看看，石长老，老四没有回来的这段日子，巫族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便一步一步地走了开。

留于原地的石珊长长叹了口气，终是没有跟上前去。

同一时间，璃七已经与阿常走到了码头处，一路上碰见的人数不胜数，每每见到她，那些个人都会十分惊讶的打量她半天。

似乎在好奇她要去哪。

当上圣女不该马上全族欢庆的吗？

不是该让族人聚到一起，听她讲话的吗？

她不该回到圣女所住的大宅，接手前圣女所有的一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