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熟的时候,他复制了她在北京的地址。到地里砍了半熟不熟的果子,拿薄膜一裹,拉到镇上的快递处,寄给远在北京的她。
四五天时间,快递到了北京,芭蕉也熟了,刚好是甜甜的时候。
她给他拍了张照片。
有一次孔漫收拾家具的时候,大腿内侧磕到了。紫青一块,但不是很严重,几天就能消了。她拍照发给他,可怜兮兮地婉转求安慰。
偏偏那一次他的点跟不上她,盯着她白生生地大腿看了又看。
可耻地想了。
发了一句:等你回来收拾死你。
又在下一秒撤回了。
孔漫一直看着手机,哪里会看不到这句话。
她盯着自己的大腿看了一下,反应回来,直接语音:“变坏了啊!付小杨!”
付杨听了两三遍语音。决定装傻,打字:你在说什么哇?
孔漫语音,这次音调带了点懒洋洋地,御姐音的调儿:“是付杨想了呢?还是二杨想了呢?”
付杨听了一遍,生理心理齐齐变化。
果然还是接不住她的撩拨。
他缓了一下,翻了翻相册,找了张照片发过去。
那是他的自拍照,白天坐在挖掘机驾驶位上的。戴着顶草帽,从下往上拍的。迷惑地直男式自拍。
孔漫看着照片里的人,皮肤更黑了,眼睛由于往下看都成单眼皮了。草帽下还有白色纱布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