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还是认命地起来,下床。
没敢开灯,拿手机照明着,偷偷溜出房间,悄悄地打开最大那间的房门,钻了进去,又把门锁好。
付杨房间的床也很大,木质的雕花大床,她爬上去在床上躺好,拉过被子盖着。
整个被窝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松木香混合着他身上的荷尔蒙,像是他在身边抱着她入睡一样。
孔漫躺下去不过片刻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院子里大公鸡“喔喔”地叫着,偶尔夹着声狗叫声和小奶狗“汪唔”奶凶奶凶的声音。
更离奇的是居然还有“嘎嘎嘎”声。
孔漫一瞬间就清醒了。
立马下床,把床铺整理好,快速出门。
打开门那一瞬,山顶上朝阳的红光射了过来。
二楼的走廊栏杆是一堵贴着瓷砖的墙,只有一米左右,她一瞥眼就看到付杨母亲在院子里喂鸡鹅的身影。
孔漫弓着腰溜进自己住的那个房间里。
在房间里换了身衣服,她下楼去洗漱,洗手间里已经放好一套新的洗漱用品。
洗漱出来,院子里的李兰把手里的包谷撒下去。
看到孔漫,她走过去在客厅的抽屉里拿出一双绣花鞋递给她,说:“你那鞋子来农村容易脏,你试试看这布鞋合脚不。”
孔漫接过来,绣花鞋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