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莜看似玩手机, 其实也一直在留意进来的客人, 朝他挥了挥手。
柯奕臣扫了一眼那件西装外套, zegna午夜蓝限定款。
品味不算太差。
本来就是四人座的桌子,鱼莜自然而然地往里挪了挪,给他让了位置。
于是, 座位就变成了鱼莜坐在最里面,柯奕臣坐在她右手边,靳城的位子在柯奕臣的对面。
“我们已经点完菜了,你看吃点什么。”
鱼莜递过菜单,柯奕臣随便点了份菜单上推荐的单人餐。
“你师哥呢?”柯奕臣状似随意地问。
“他职业病犯了,嫌弃人家的千层面不正宗,跑去后厨做菜了。”
“……”
现在的主厨都这个毛病么?人家不会以为你是来砸馆子的吗?
柯奕臣对自己这个便宜大舅哥也有几分了解,在意大利生活了十年,做了多年主厨,和鱼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这个词简直无解。
柯奕臣一点都不怕后来者,他有信心秒杀其他对鱼莜有心思的人,可是,就怕他是后来的那一个。鱼莜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没有参与,也不清楚俩人这份青梅竹马的情谊有多深厚。
运筹帷幄如他,也会心慌。
“你今天不是有服装会展,不是说很忙,怎么有空过来了?还有,你说的偷拍是什么意思,我上街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