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心惊肉跳,回头问:“你们想做什么?”
姜昙微笑:“没什么,受人所托,看看你做了什么而已,金蝉,把红线蛊解了吧!”
金蝉嘴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姜昙紧盯着她:“你不说,我可要用真言符了?”
姜昙的真言符比较厉害,对人心智有伤害,所以,她不会轻易对人用真言符。
不过,对金蝉,她不打算客气。
她抬手画符,金光一点,没入金蝉的额头。
姜昙道:“说吧,金蝉,红线蛊是什么,有什么功效,你们是什么时候盯上沈稷的,为什么是他?”
金蝉神情扭曲,好像在抗拒什么,沈稷冷冷看着她:“说吧,为什么是我!”
金蝉一下子崩溃了,眼泪滚滚而下:“沈稷你不记得我了吗?那时候你去了我们寨子,和我玩了好几天,我说要嫁给你,你同意了的!”
沈稷愕然:“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我最近才认识你吧?”
金蝉眼泪涟涟的摇头:“你果然忘了,只不过过了八年时间,你竟然都忘了!”
沈稷愣了:“什么?八年前?时候我大概二十岁?你……也就九岁吧?那时候你就喜欢我?”
金蝉点头:“我一见你就喜欢了,认定你是我的人!”
沈稷皱眉:“我一点都不记得!”
金蝉咬牙:“所以你才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