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一直懵着：“这是怎么了？”

姜昙摇头：“我也看不出她是怎么了，只觉得有点不正常，刚才用了清明符，看有没有效果吧。”

不一会儿，赵嘉嘉醒了，她睁眼看到姜昙，一把就抱住了她：“姜昙救我，呜呜呜！”

姜昙赶紧推开她：“你打电话找我做什么？快说！”

赵嘉嘉哭哭啼啼：“我觉得我不正常……”

陆尧：“你不是一直不正常吗？”

姜昙瞪了陆尧一眼，对赵嘉嘉说：“快说，一会儿你又不正常了。”

赵嘉嘉：“呜呜呜，前段时间我一直浑浑噩噩，昨天十点的时候，忽然清醒了一会儿，觉得之前的我怎么那么可恶，那些做法好像不是我的本意，越想越怕，就给你打了个电话，后来就什么都忘了，今天十点，我又清醒了一会儿，赶紧给你打电话。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明明要和你说的，忽然就忘了。”

姜昙一直看着她。

赵嘉嘉急忙说：“姜昙我是不喜欢你，但是劫持人那种犯法的事我还是干不来的，前段时间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陆尧冷笑：“糊弄谁呢？”

赵嘉嘉摇头：“真的，我也说不清……”

姜昙摆手：“不用说了！”

赵嘉嘉没有住嘴，而是絮絮叨叨说了一个多小时，说的陆尧眉头直跳，姜昙只是仔细观察她。

十二点了，赵嘉嘉摸了摸额头：“好困啊！”

她倒在地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