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晚月得了季舟景的通行手谕,近年来一直在南北两国间行医,要自由很多。所以她才能来得这么快。
卫栀提醒道:“你是北国可汗的妻子,就这么突然过来不会有问题吗?”
卫栀知道,北国很多官员都对夜晚月有意见。
因为她跟耶和莫成婚后仍然四处行医,夫妻俩得空了才会见面。偏偏耶和莫不仅宠夜晚月,除了她以外还不再有任何女子。
“那些哪儿有姐妹重要。你好好的,开心些,不就行了?”
夜晚月看了她一眼,学了句卫栀之前对她说过的话,神情语气都学了个十成十。
几年前在安远县,耶和莫想尽办法讨夜晚月的欢心时,卫栀也尽可能地配合他。
那时夜晚月曾问过卫栀,如果她最后不跟耶和莫在一起,卫栀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卫栀丢下阮离,陪着夜晚月去喝了个尽兴,然后在月光照耀下的雪地里用这句话回答了她的问题。
后来夜晚月不仅跟耶和莫在一起了,比卫栀和阮离要晚成婚的他们,还是朋友中最先当父母的。儿子奶糖现在都会跟他爹斗智斗勇撒娇耍赖了。
“那奶糖呢?肯定舍不得你走吧。”那小子最爱跟他娘亲待在一起,每回夜晚月外出他都要跟着。
“他是舍不得我,但更想见你。我得赶路,耶和安带着他在我后面。正是闹腾的时候,等他到了可有你烦心的。”
卫栀想起了什么,打趣道:“要是月棠家的那个小丫头也在,我这儿就真热闹了。他俩去年过年的时候非要争那一个鸡腿,可差点儿把我的花房拆了。”
“我家那个没出息的小子应该不敢再跟小雪糕争什么了,他手上那条被咬的疤还留着呢,肯定还记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