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栀说破,阮离拿她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回她:“卫老板说得对,的确是日日都来,终于等到了。”
“那今晚带我过来,只是为了赏花赏月?”
几步走近阮离,卫栀把指尖那朵摘下的栀子花放在他衣服前襟处,又状似漫不经心地用手调整了一下位置后才退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卫栀记得安大林这些天一直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说起过,有人托他从京城带了礼物要送给谁。她当时就知道应该是阮离。
阮离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卫栀突然的亲昵动作却在他耳际和心间点燃了一丛丛热意。
他无意识张了张垂在身侧的右手,尽力松弛自己紧绷的心弦后才从袖间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看清他拿在手里的东西,刚才还乐在其中地撩拨阮离的卫栀愣住了。
那是一枚银戒。
月光下,它通体泛着熠熠流光,除了在中间位置有交汇的花瓣式流线以外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你怎么……”
怎么会有现代世界的东西。
阮离单膝跪地,举起手里的银戒放在卫栀面前。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紧张,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才认真地开了口:
“我知道自己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够好,不仅没能给你最美好的恋爱体验,还总是让你为我担忧忙碌甚至疼痛。”
“但我还是忍不住贪心,盼着能与你长久地彼此陪伴,走过这一世,下一世,甚至往后更加漫长的时间。”
“我问过爷爷,他说在你的那个世界,男子求娶心悦之人时大都会准备戒指,还会准备一个求婚仪式,郑重地询问对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