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用纸巾做的。”
卫栀边说边从小布包里又拿了张手帕纸出来,展开给她看。
赵月棠接了过去,“纸巾?我看这上面还有排布精妙的暗点,勾的也是花形吧?完全没用针线刺绣,倒是巧思。”
“云松哥哥,你从京城回来,可曾见过?”
“当然,我什么没见过。”
嘴上这样说着,沈云松心里却是在打鼓。他也觉得这东西有些新奇,顺手接过赵月棠递到他面前的纸巾。
“那除了能做成花,这东西还有何用处?”赵月棠继续问道。
眼见沈云松被问住了,卫栀及时开口道:“回小姐,它可代替女子丝帕,揩嘴、拭泪、擦汗皆可,比丝帕更能净面。而且随用随弃,不必换洗。”
卫栀之前担心这个时代会不会有很多忌讳,比如觉得白花不吉利之类的。
所以她看见这位小姐手里拿的是一方素白色丝帕,只在角上绣有纹饰后,便想好要说纸巾和女儿家的手帕同类。
“对,大概就是这样。这类女儿家的东西我即使见过也记不住。”沈云松接过话去。
赵月棠嗔视了他一眼,“那你不给我带些京城的新奇玩意儿回来?还是我自己今天碰上,不然就错过了。”
沈云松吞吞吐吐说不出个理由时,卫栀又帮他找补道:“一人上街采买总不如两人一道去逛逛来得惬意。”
“你看看你,还要别人把话说明白了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