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闻转身前先挥挥手：“拜拜。”

“拜拜，”周叶子也朝对方招手，“那个……”

她有点想打自己管不住的嘴，但在看到对方转头，用那张一直没重新戴上口罩好绝的脸表现出疑惑后，周叶子继续补完全部的话。

“可以签名吗？”在这段短暂，且不可能有后续的相遇最后，周叶子提出自己的请求，不过怎么样她还是想要留个纪念，证明这一切不是自己的梦。

“你带笔了吗？”余时闻提出非常关键的一点。

周叶子内心的泪可以瞬间填满一个湖，那种感觉就像错过了一个亿，她心如刀割嘴上却还不得不说出残忍的事实：“我没有。”

余时闻：“那……”

“那就没办法了是吧。”周叶子心在滴血，脸上却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那把你手机拿给我吧。”余时闻不按常理出牌朝周叶子伸出手。

“？”虽然有些疑惑，她还是把手机递给了对方。

锁屏，前几天一时兴起用了每日一换的程序安全。

壁纸，风景照没来得及换安全。

周叶子在心里暗自盘算，确定自己没有暴露风险之后安心了。

余时闻在找到备忘录之后，轻车熟路地新建了一个文件，在其中选择画图模式后，签上自己的大名。

“我真是个天才。”看着在手机上也依旧完美的字迹，余时闻满意地点点头，完全抹去自己擦擦涂涂那两三分钟。

“给，”他把手机递还给周叶子后，非常自然地说道，“签过名可就算我的粉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