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下定决心。
衣柜另一端挂满女士衣裙,顾沉光挑了一条白色居家长裙,走到床前,掀开她的被子,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
女孩的身体发育比同龄人都要好,萦绕着青涩杏子的芳香,又揉杂着馥郁鲜花的甜美。阿树缩成一团,更显得凹凸有致。她不知道该如何遮挡,才能逃过眼下的羞耻。
他似是忽然想起,礼貌地问了一句:“在家里你需要穿内衣吗?”
“……要。”阿树强忍着羞耻心,小声回答道。浑身微微战栗,皮肤泛着粉红,看起来娇嫩又无助。
阿树了解顾沉光,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反抗只会更加激发骨子里的血腥和疯狂。只有忍,顺从,她的听话乖巧足以让他沉沦迷失,将一切都奉上——而这个时候,才是她喘息和逃跑的最好时机。
顾沉光折身拿来一套内衣,轻轻拉开她遮挡的手臂,抱在怀里,亲手帮她穿上衣服。他并没有过多触碰她的身体,似乎又回到往常有礼克己的模样。
往后几天,白天他在书房办公,放任她在整栋房子里乱转,甚至还可以去花园里晒太阳。但她无法离开玻璃墙围住的这片区域,也无法将自己藏起来。
每天夜幕降临,他都会准时出现,面上挂着浅淡却强势的微笑,牵起她走回卧室。
这是她一天中最难熬的时间。
他会脱去她的衣裙,将她抱进浴缸中清洗,仔细擦干净放在床上,最后抱着她入睡。
如同一只会呼吸的玩偶。
不过顾沉光并没有真正更进一步,彻底占有阿树。
这让阿树一边觉得松了口气,一边更对自己的怯懦和顺从感到可耻。
对顾沉光的畏惧像是天生的,她似乎能轻易看穿这张温文尔雅外皮下的疯狂,但她却从来不敢正大光明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