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斩光又接道,“那再加土豆吧,土豆好吃。”
“你他妈都三份土豆了!还土豆,吃的完吗你!老子加牛肚。”
两人一来一往,语气再平常不过,删去虾类这事儿问都不问原因。
听到池砚和唐璟易的话,时柒愣住,见那边还在吵加牛肚还是加土豆的事儿没理她,她看向池砚,“你,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她对虾过敏的?
池砚抿了一口茶杯里的水,奇怪地睨她,“有次吃饭你不是说过吗。”
有吗?什么时候?
时柒不记得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当时只是提了一下,没希望谁能记住,这种事情还是得自己注意。
但她今天却发现,其实他们几个都记得。有那么一瞬间,时柒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她对虾类过敏这事,连她父亲都忘记了的。
抿了抿唇,时柒说了一声,“谢谢你们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只见许斩光从平板中抬头,“嘿谢什么谢,搞得跟第一次见面似的,你们俩还要什么不,不要的话下单了?”
池砚摸了摸时柒的头,明白过来她道谢的原因,心里暗叹了声傻,眸中笑意温和,随即颔首道,“下吧。”
时柒蓦地笑了笑。
不多时菜上齐了,他们几个的味碟也调好了。池砚拎着那听可乐打开放在时柒的碗边,还特地把自己那听啤酒挪远了些,似笑非笑朝她道,“祖宗,这次别搞错了,你喝酒可是要搞事情的。”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让她碰酒的了,这要醉起来,是真的,他真的招架不住,光是那些天马行空的折腾人的招数就能让人头疼,更别提喝醉后那又软又粘人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