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傅谨语只用了一瓶牛奶布丁跟一只牛舌酥,其余都是吃的许青竹摆上来的由靖王府的御厨提前准备的膳食。
而自己带来的那些吃食,则大半都进了崔九凌的肚腑。
膳后,许青竹带人将食盒跟杯碟撤下去,重新泡了壶贡品大红袍呈上来。
傅谨语跟崔九凌正吃茶呢,外头突然传来了丝竹管弦的声音。
傅谨语好奇的问了一句:“哪家如此热闹?”
她听裴氏说过,寒食节踏青日,金水河畔甚是热闹。
学子舞文弄墨;名士清谈高歌;纨绔子弟饮酒作乐;女子们放纸鸢、丢沙包以及斗草。
还有那等离谱的,在河畔扎台子,花重金从伎馆里请了女伎们登台献艺。
日出而往,日暮方归,比过年都热闹。
许青竹闻言,出去打听了一番,返回来回禀道:“回王妃的话,是韩王世子爷请了如意馆的女伎们在唱曲呢。”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
七十一岁高龄的韩王世子竟还有这等风花雪月的心思,他不怕死就罢了,就不怕气死八十六岁高龄的老父亲韩王?
啧,不得不说,大齐宗亲整体寿命高的吓人。
太宗皇帝九十岁高龄才驾鹤西去,长子韩老王爷今年八十六岁了还能拉弓骑射。
崔九凌怕也有高寿的潜质。
啧,自己以后怕是活不过他的样子。